所以,只要可以,她不会让任何一个孩子遭受那样的待遇。
所以,她无法将柚子送走。
邬浪心底涌起惊涛骇浪,脸彻底沉下来,愤怒中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那就都滚!”她和她,都滚!滚出他的视线范围!
他无意,她有心。
原来在他心中,她不过如此。
心底一阵刺痛。幸好,幸好还没有完全付出真心,幸好当初坚持己见,没搬进他的别墅,怕的就是会有这一天……
果然,她只是轻轻松松便能令他开口说滚的人。
其实,刚和他在一起时,她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只是不知为什么,真正面对时,她还是会觉得难受,心里钝钝的痛。
糖衣炮弹果然可怕。
她也忍不住冷笑,“这好像——”
他狭长的凤目越发眯得紧,堪堪的一道精光,劈向她时带着巨大的攻击力。
她说:“是我家。”
是我家。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已表明了立场。该滚的人,是他!
好!很好!
他的头轻轻点着,嘴角张扬的上翘。
来不及脱下来的鞋,来不及放下的公文包,一道被他带出这栋房子。
被撞击得发出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