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缓缓打着圈,“走私。”包括……强奸。她报的案。
    姚子绮一直知道储立轩不是正道上的人,对他的走私并不感到奇怪,曾经他当着她的面就拔过枪支。只是不明白,以前的他尚且能藏匿得那么好,如今经验更足了,怎么反倒露了马脚呢?难道是……邬浪?她忽然想起曾经在千锦汇见到的那个黑道老大……
    姚子绮想得太深入,以至于尚沁舒神色间的几许落寞也未察觉出来。
    姚子绮打了许多遍电话,邬浪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被转进语音信箱,好几天过去了,如石沉大海。
    邬浪在工作中力挽狂澜的本领不仅在国内适用,在国外也很吃得开,没几天便将事情完美得处理了。回到酒店,已是凌晨,累得将自己扔在沙发里。
    他住的是总统套间,豪华奢侈程度自不必说。不知是不是时间长了,挤在那小蜗居里,此时静下来他竟十分不习惯,这样的空旷,空旷得令人心惊。
    他起身倒了杯红酒,企图敢走心里怪异的感受。然而冰凉的液体下肚,倒更觉得孤独。他把了两下头发,笑话!他浪哥居然也学会多愁善感了!
    邬浪进了浴室,浴室里用品齐全,不一会便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出来。他刚冲完凉,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听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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