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向前，跟着他到角落里去。
“这里没人了。”叶暖叫住他，“就这吧。”
夏川转过身，也没再强迫，他看着她，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
虽然叶暖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是他要不说，她也乐得装傻，说话也是要花力气的，她现在就是一点也不想在他身上花力气。
曾经很爱他，也曾经很恨他，有过失望，也有过不甘心。许许多多的情绪，都在这个人的身上经历了，包括近段时间刚刚完成的最后一个步骤，遗忘。
现在看着他，她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
“阿暖……”在叶暖就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夏川终于还是开了口。
叶暖嗯了一声：“你想要说什么，赶紧说吧。”
“婉婉……”夏川有些犹豫，“那些事，我之前并不知道是婉婉做的。”
叶暖又嗯了一声：“那你现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希望我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用办，”叶暖淡淡道，“现在这样就挺好。”
“对不起，是因为我，婉婉才会对你……”
“没错，”叶暖打断他，“所以你不应该再单独跟我说话。”她环顾四周，周围有人朝他们投来打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