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来了个李恒泰。李恒泰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若他将这事儿跟皇帝那儿告一状,章长陵别说升职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官儿都难说。
一想到这里,章长陵整个儿都如坠冰窟。
周冷槐解救了他。
“李统领,”周冷槐揖手道:“在下周冷槐,忝为鹤望书院儒院院长。今日乃家母寿辰,此前思虑不周,给府衙各位大人下了帖子,诸位大人也是不忍驳了在下薄面,故才登门而来。寻根究源,错责尽在周某思虑不周之故。”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眼前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听大人所言,您身上有皇命在身,何不令章大人将功补过,先将圣上的差事办好,其余诸事再议不迟。”
“对、对,”章长陵猛然抬头,随即点头如捣蒜,“请统领吩咐,无论何事,排除万险下官也一定尽力而为!”
李恒泰笑了,“用不着排除万险,不过小事一桩,相信章大人定能将事儿办得妥当。”
“襄城县公之子谢兰衣旧疾复发,恳请陛下准其离京,归祖籍疗养,我等就是为护送他而来。”
“找章大人,自然是希望章大人作为一府长官,能够好、好、地、照、顾、谢公子。”
章长陵瞠目:“襄、襄城县公,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