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喘,显然说话人已经疲累不已,襄荷和李可儒扭头一看,居然又是熟人——沈知节。
“咦,你不是——”,襄荷有些惊讶地叫出声,但随即便把话咽了回去。
那日看榜,襄荷清楚地看到沈知节的名字出现在副榜上,也就是说,他没有考上儒院。对于一般学子来说,考不上再考一年便是了,很少有接受调剂去到其他院的。且想沈知节这般年纪,原有的知识体系和行事作风已经根深蒂固,中途改道实在不易,因此襄荷全没想过会在登天梯上遇到他。
没考上儒院,却又出现在登天梯,那自然是接受调剂,进入别的院了。迫于无奈抛弃浸淫十余年的儒家,改投别家门庭,这自然算不上什么喜事,因此襄荷赶紧闭上了嘴。
“沈兄。”李可儒笑眯眯地拱手道。
沈知节也还了礼,只是脸色却有些难以掩饰的异样。
那日同车他夸下海口,以为此次定能考中,言语中便不由露了出来。当时李夫子说李可儒也有几分把握时他还不以为然,谁知道最后夸下海口的自己没考上,被他轻看的同车小子却进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不去看那个让他心烦的李可儒,沈知节看向那女童,脸上扯出一丝笑来:“姑娘可真是让我等刮目相看啊,那日还骗说是令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