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整了整背上塞满的背篓,蹒跚着赶上沈知节的脚步:“知节慢些、慢些……”
不远处的儒院签到处,李可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轻哼一声,旋即笑眯眯地与刚认识的学兄海侃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那位学兄逗地捧腹大笑。
兵院签到处在更远处,但方才的那一幕,想看的人也都看到了。
“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啊……”,姜武语带赞叹地说道,说毕,转头笑看一旁的清俊少年,“表哥,方才那事你怎么看?”
周清晗面色如常:“有理有据,胆识过人。”
“咦?”,姜武惊讶地瞪大了眼,“你这是夸她?你不是很讨厌她么?”
周清晗瞄他一眼,面色不动:“憎其人不憎其行,我虽厌她为人,但此事上她并未做错,自然当得一夸。”
事实上,当听到学子们说的越来越不像样时,他已经准备出言阻止了。
不像那个顾前顾后的农院学子,身为周家嫡长子,在很多场合,他有足够的底气说想说的话。
只是没想到,在他还在观望时,那个他所厌恶的人居然已经做了他想做的事。
襄荷抱着怀中那两套引起一场风波的院服,乖乖地跟在陈青禾身后,去往学院安排的住处。
陈青禾便是那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