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黄历上肯定写着不宜出门,出门准倒霉!
想起方才他接下面一句时那顺畅的样子,她不由指指手中的《潘黄门集》,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读过这本?”
谢兰衣面色不动如山:“未读全集,只《闲居赋》略熟耳。”
襄荷的双颊瞬间鼓成了包子。
谢兰衣却笑盈盈的,一双威势十足的丹凤眼生生被他笑成了月牙。然后,他忽地伸出一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朝襄荷脸上戳去,正正戳中襄荷鼓成包子的脸颊。
“错有错着,”他一边戳,一边面不改色地说,“你的名字,很好听。”
虽然脸颊上的肉略肥略鼓了些,但襄荷还是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手指戳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干燥,微凉,几乎能感觉到细腻的纹理,就像一颗天生天长的玉石。而在接触了她温热的脸颊后,指尖的那一点也逐渐染上温度,就像那玉被人的体温捂热了一般。
襄荷傻子似的愣半天,等反应过来时,脸颊上那根手指那在戳,戳,戳。
她双眼幽幽地望着他。
谢兰衣看她。
“你是在调戏我吗?”,襄荷幽幽地道。
戳个不停地手指停了一下,他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调戏?”
“不经我允许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