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一个语气气,陆秀珍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是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可能我溜达的地方有点远了。”
她不善于撒谎,于是弊端就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了。她这句话圆谎圆得很蹩脚,傻子才会相信。
“你能溜达溜达到墓园我也算是佩服你了。是石侗秧把你送回来的。”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已经把她编得谎言都给戳破给一干二净,陆秀珍挺直的背脊已经慢慢弯了下来。
姜文霂扫了她一眼,从床尾将医生记录的文件夹板拿了起来,拉开了一张椅子,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全身没力气么?”
“为什么?”
姜文霂又看了她一眼,明显是发火得前兆。
“你睡了七天了。医生说你疲劳过度。还有一件事,说出来你应该会挺高兴的。”
姜文霂放下了文件夹板,重新盯着她看。
“你肚里的孩子差点就没了。这个消息听了是不是很开心呢?”
姜文霂又朝她笑了。
这一天,姜文霂笑得次数远远超过了以往,陆秀珍缩着头,像乌龟一样躲在被窝里。
“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可以早点提出来的。”
这是姜文霂离开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