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扫了一眼,收剑入鞘,冷冽的眸光朝那些衰兵们扫了过去,“窦齐胆大妄为欲屠无辜目无皇室,死刑处之!罪人之首,且交给窦准,以作警醒之用!”
    远处教坊楼阁依旧是一片灯火酒绿,窦齐和窦家军的血顺着古老的青石板纹路流出好远,这一丝血色仿若一抹妖红,为着城池中的纸醉金迷添了疯狂与欲望。
    男人收剑入鞘,墨蓝色的双眸绽出一点幽芒,他转头看向巡防营众人,微抬下巴,语声沉厉,“回去告诉申屠惕,巡防营不敢杀的人本王来杀,巡防营不敢管的人本王来管!”
    曾琪及一众早就惊怕不已的巡防营士兵面色巨变,男人眸光一寒,威势愈发逼人,“从今往后只有一句话,你们管得了的本王要管,你们管不了的本王还是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本王的金吾营——你们,可听明白了?”
    万籁俱寂只余风声,没有人回应男人的话,可是沈苏姀知道,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不仅听明白,他们应当再不敢忘记。
    “换条路走。”
    窗帘被彻底的放了下来,满是黑暗的车厢之中沈苏姀平静的道出四字,香书已经被吓得大气儿不敢出一声,驾车的赵勤也恨不得立即逃离这炼狱般的所在。
    收紧缰绳,调转车头,赵勤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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