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沐六和香书被留在门外,室内只有她们二人,年逾四十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着一身下人青衣垂首站在厅中,静静的等着沈苏姀发话。
“我丢了只簪子。”
沈苏姀沉沉开口,语气丝毫不若平常的从容柔婉。
老妇人将头垂的更低了些,“奴婢不曾见过姑娘的簪子。”
她的语气还算平静,并未多么的畏怕,沈苏姀眸光微寒,剑一般悬在她头顶,又一笑,“口说无凭,我就觉得是被你捡去了……”
那人依旧一身平静,默了默又道,“若没记错,今日姑娘去寿宁殿之时未曾着簪。”
沈苏姀眸光一厉,“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
“奴婢不敢。”
那人低低一应,沈苏姀不由微狭了眸光,“那支簪子对我而言重要非常,关乎我家中亲族性命,而今竟然不见了踪影,你若现在承认我便绕你一命,若不然我禀明了太后,你的下场如何你当知道——”
那人背脊微僵,默了一瞬却更肯定的摇了摇头,“奴婢没有见过姑娘的簪子。”
“就不怕死?”
沈苏姀厉然一问,那人执拗安静的站着,默然不语。
沈苏姀忽然扬了扬唇,语气中厉然亦消了大半,她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