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获得超然的成就感,可是对于生为女儿家的沈苏姀来说,说她明命格凶煞并不只是卦师无凭无据的一纸空言。
    全家皆死,唯她独活……
    越来越多诡异的目光落在沈苏姀身上,她垂眸静坐,背脊笔挺。
    嬴琛自然知道沈苏姀的身世,心底微恻,面上混不在意的冷哼,“七弟莫要危言耸听。”
    嬴纵悠然的轻敲椅臂,倾身靠近嬴琛,语声略低,“五哥若不怕,大可请父皇赐婚。”
    嬴琛一滞,只堪堪道出个“你”字便说不出话来。
    嬴纵便低笑开来,磁性的笑音入耳,惊起嬴琛背后一阵冷风。
    “五哥此番若不是请旨,往后怕是没了机会。”
    嬴纵依旧压低了声音,可身边嬴策、嬴珞几人皆是能听清那低幽之语,他饶有兴味的打量了沈苏姀一瞬,垂眸时更是道出叫人心惊的话来,“依本王看,沈家姑娘中唯有这五姑娘有几分颜色,可偏偏其人命格凶煞,虽则父皇早年间为本王测出的命格亦不是温善之辈,可克死全家这等事本王却是做不出来。”
    嬴纵当年的命格……
    嬴琛闻言面色微变,细长的凤眸半眯着往嬴纵带着的鬼面上冷眼一扫,强自笑道,“可七弟与沈五姑娘多番接触,却未见七弟有何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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