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不要呢,他求的不就是让朝廷放松对漠北的管制?外带着若能有些其他的好处便更好了,此番你这十万两黄金与他而言可真是个大惊喜!”
沈苏姀看着他那模样一笑,“怎么说的你好像与那璴意有大仇一样?事情解决了便好,若非如此,太后现在只怕更为焦心。”
听她这么说嬴策眉心一挑,“你不知道,那个璴意根本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单看他此番让暴民南下便知,他治军治民都是一把好手,若他是个贤能倒也罢了,可他心狠手辣对朝廷更是一颗反心蠢蠢欲动,这样的人根本就是贪得无厌,漠北之事难有真正解决的一天!”
沈苏姀倒不知这漠北还有那样大的文章,不由迷茫道,“只听说其人打仗之时用兵狠辣,却也再正常不过——”
“何止用兵狠辣!”
嬴策恻恻接话,“他今年已有二十一岁,按理说早到了成婚的年纪,去年此时父皇曾下旨为他指过一门亲,可那新娘子尚未登门便死在了成亲的路上,不止如此,早前赏赐到漠北的宫女现如今亦是一个都不剩,对女子都能下此狠手,此人心性之狠可是常人能比的?若有朝一日叫他寻到时机与朝廷作对,只怕举朝上下除了七哥之外再无人能与之相对。”
话一出口嬴策便觉出不对,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