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苏阀全族老少的荣华富贵,可他呢?
沈苏姀曾经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却久久也没能得出个结果,直到今日,相比三皇子和五皇子这种倚靠母族在朝中大展拳脚的皇家人来说,嬴纵今日的权位来的更为坚实,战场征伐,血火淬炼,没有哪一种臣服能比军人的臣服来的更为真切,也没有哪一种忠诚能比得上军人的忠诚来的可靠而长久。
他亲手锻造了一柄名为天狼军的宝创,臣服和忠诚可以让他将这柄宝创任意的挥向任何方向,嬴纵或许早就意识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他想要什么,他便心甘情愿的为之付出血汗去争取,若问在她心中这大秦的黄金龙椅该是谁坐,该是哪样的君主才能叫她臣服,她想,没有为这个国家流过血汗无法统帅帝国强军的人是肯定不行的。
然而在政客与军人之间,通常爬的高的却是政客。
沈苏姀眉心微蹙,许是因为昨夜嬴纵之语,她不知不觉在这个问题上思量良多,夏日微醺,大秦帝宫在晨光之中显得格外宁静与安然,然而沈苏姀知道,在这般安然的表面之下早就有暗流蠢蠢欲动,或许哪一天就要开始一场大战,迎接新任君主的总是血与火。
三人走的并不算快,悠长的宫道在晨光之下显得颇有两分悠然味道,扫洒庭除的宫人们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