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具白骨而去,沈苏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有种下意识的松口气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刻应该带着仵作的答案转身便走。
不仅是沈苏姀,便是嬴湛和谢无咎都不知道嬴纵到底要怎么做,卫城更是满脸迷茫的看着容飒到那一具白骨身边去捯饬了一阵,说他是在验骨吧又不像,他手上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去看看那骨头的吧,一具尸骨有什么好看的?
前后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容飒一脸笑意的回来了,与容冽相比,容飒的性子要稍微跳脱明朗些,他满面笑意的看了看那仵作,那笑意分外温暖,似乎那仵作说的半分没错,沈苏姀眉头微皱,一颗心瞬间便揪了起来,很久之后沈苏姀才发现,容冽的笑意总是充满算计很少有真诚的,然而一旦他特别真诚的对谁笑,那只能说明那人离死期不远了。
容飒回来站在车辇一侧,对着车里的人低头道,“主子,死骨仅有五年,非女是男,此男右手有六指,胸骨上有剑痕一道,应该是被人一剑刺中心脏而死,并且,此人身骨完整,并非是宫中太监,除此之外,此人的头盖骨有二十二块,比之常人多了一块,应当是北边的螺洲人士——”
容飒利落的说完,在场众人都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不过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