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流和宁微倾到七王府的时候嬴纵正在这三伏天里披着一张墨色狐裘坐在邻水的阁楼上看书,宁天流看他这模样摇摇头,“啧啧,外面的人各种传言都以为你在酝酿大动作,谁知道你当真是病了,听容飒说你是被关山醉撂倒的?”
    宁天流将身上广袖紫袍一旋,无限风流的落座在了凭栏处,宁微倾面上仍是那灵黠从容的常色,只是一进门就将目光落在了嬴纵身上,落座之时亦坐在了靠着嬴纵最近的椅子上,“王爷既然知道自己有伤在身,怎生还喝了酒?”
    嬴纵无奈的摇摇头,“去了营中,一时哪能想那样多。”
    宁天流闻言笑开,“你倒好,给朱瑞他们找了乐子,也不知那三人最后能不能全乎着出来,总不能把几个人就那么杀了,眼下刑部没有人管,几大家族看着都不敢上去插手,最后皇上只好把刑部扔给了父亲,父亲这几日的面色都阴沉些。”
    宁家乃是老牌权阀了,秦朝刚刚建国的时候他们便是一等一的权门贵族,时至今日,地位半分未曾动摇过,宁阀的行事风格就如同他们的姓氏一样,在几大权阀之中宁阀最为不动声色,若是不懂权谋的人大抵会忽略他们的重要性,可但凡是有些眼力的人都明白,宁阀一直是一只蛰伏着的野兽,指不定什么时候都会出来咬你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