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所幸道,“别忘记我说过的话,不知这位沈姑娘在你心中,与那位已逝之人相比当是如何——”
嬴纵下意识唇角微沉,宁天流看在眼中不由松口气,淡淡的出口道,“和沈姑娘相比,我宁愿你记着的是个已逝之人。”
他可以永远记着一个已逝之人,却不应当为一个近在眼前之人乱了方寸,他是七王爷嬴纵,他是要奔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去的,任何的羁绊都是致命。
宁天流看着嬴纵身上沉郁的黑和刺目的白眼底泛起一丝不忍,可很快的那抹不忍便又淡了下去,他看着嬴纵郑重开口,“这北宫骸骨案你自有你的打算,我今日来乃是为了告诉你,窦阀族地月前生了瘟疫,上报之后朝廷拨了五万两银子给他们,可这一月过去那瘟疫的范围却是越来越扩大,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嬴纵一默,缓缓睁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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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临水的阁楼上,沈苏姀正坐在围栏边上与一个年过三十的妇人说话。
远处,沈君心一身锦衣正在和一个同样七八岁的小男孩玩耍。
那妇人本来面上满满都是紧张畏怕之色,可随着沈苏姀的目光看过去,那七八岁的小男孩和沈君心玩的十分开心,而眼前这位小姐一身静琬温柔之色,并没有半分压迫之感,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