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将才,幸而王爷慧眼识珠,若是跟着我,这一辈子只怕都没有机会上战场建功立业,以后跟在王爷身边,王爷怎会亏待与他?”
    嬴珞点点头一笑,“正好忠勇军中缺我的亲信,如今便不怕了。”
    沈苏姀眼底暗光簇闪,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略带忧郁的道,“这几日、这几日朝中一片支持王爷成为太子之声,只怕王爷入主东宫之日指日可待了!”
    嬴珞不由笑开,“哪能啊,父皇刚刚封我为亲王,又怎会再让我……”
    又摇了摇头,嬴珞的语声略有深长,“不过只是朝中之人见风使舵罢了。”
    沈苏姀唇角几动,似乎有话想说,可最终仍是淡笑未语,二人相携着往寿康宫去,却不知在距离这回廊不远处的凉亭之中正有几人的眼睛正落在他们身上——
    “当晚若不是沈姑娘提醒,只怕现在被贬的就是咱们了!”
    宁天流满是感叹的一语,随机眉头一簇,“却不知沈姑娘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窦阀不可能在她面前露出马脚。”
    嬴纵的眸子眯了起来,“是谢无咎。”
    “谢无咎?”
    宁天流满眸的惊讶,对于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焉耆副相他一直没什么好感,可又说不清他何处做的不妥,见嬴纵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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