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应是走了出去。
    沈苏姀眸光深沉的静坐半晌,心头漫上来一股子莫名的不安,那种紧张感完全出自下意识,心头急跳惶惑又茫然,从前为了那必争之功枕戈待旦夜不能寐,如今亦然对他不敢放松哪怕分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只因是他!
    宣纸铺排,狼毫沁墨,沈苏姀站起身来忽然笔走龙蛇起来,非绢花小楷,那行云流水的行草在她笔下仿若生出金戈铁马之势,秋风穿窗而入,惊起沈苏姀眼前一片黄沙漫天,血腥尘嚣从她鼻端流泻而出,一张上好的凌阳宣纸早已墨透纸背!
    ·
    时隔近两月,沈苏姀再次回到那苏府学堂之时里头的读书声仍是朗朗,陈叔前来开门之时的眸色有些复杂,沈苏姀看到他那目光便知是为何,一边往那庭院深处走一边道,“陈叔放心,清远和明生现在都很好,有人……有人收养了他们。”
    陈叔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眸光微亮的道,“先生是昨日回来的,知道您今日要来一大早就等着呢,先生远游归来孩子们都高兴的很,您听,这读书声都洪亮的不少。”
    沈苏姀一听还真是,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到了竹园门口,陈叔照例只送到院门口便返身离开,只留沈苏姀一个人进了正厅,正厅之中孟南柯一身青袍玉润若竹,听到推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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