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再无一样饰物,清绝隽永似空山雨后一枝幽兰,人人都虽沈苏姀看了过去,满场嘈杂之中陡然一静,眼见得那人越行越近,沈苏姀只看到一双和那少年一般无二的深邃眼眸,虽则深邃,却简单澄澈,好似一汪灵湖,一眼看去便能将人心头微尘尽数涤荡个干净!
那人越走越近,随机也看到了沈苏姀,眸光在她身上停留半刻,复又扫了一眼她座下的马,眼底有两分意外一闪而逝,片刻便至少年身边,那少年本来还在怒气汹汹的寻找那折扇的主人,此刻眼看着来人却早就懊恼的低下了脑袋,七八个白衣侍卫也在看到来人之时赶忙回去了签好了自己的马,规规矩矩的模样与半刻之前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阿浅,你又做了什么?”
人若玉树兰芝,声音也无比温润通透,那叫阿浅的少年听得如此一问,不由将头埋得更低了,“阿浅什么都没做。”
来人似乎知道从少年口中问不出什么了,这才抬头看向沈苏姀,灵湖般的眸子生出两分淡笑,眸光暖洋洋的罩在沈苏姀身上,“敢问这位姑娘,不知舍弟实在可是闯了什么祸事?”
原来是这少年的兄长——
沈苏姀扫了那少年一眼,心想这样跋扈的少年竟有这样的哥哥,不过他在他哥哥面前如此乖觉倒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