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了南国之风的礼仪香书世家,可是老太君现在做的这叫什么事啊,枉自称为权阀,从未见过哪个权阀家做祖母的会如此的苛待自家小孙女,老太君一个长辈,她怎么能——”
    香书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一是替自家小姐不值,二来更是觉得她这个做下人的没能替沈苏姀想出好法子来,这两日府中因为此事不知多少人对她们冷嘲热讽,没了大房生意的依仗,自家小姐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外人一般的存在,她一直忍着没说,可看着自家小姐现如今这模样,到底忍不住抱怨起来!
    看着香书如此,正写着字的沈苏姀哭笑不得,“谁说老太君苛待与我了,你看看我这屋子里哪样东西不是最好?大房的生意也都是沈家的生意,如今是沈家的非常时期,老太君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你再如此哭哭啼啼,我可就不让你在这侍候啦!”
    沈苏姀如此一言香书才赶忙收了眼泪,看着沈苏姀那张小脸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知是喜还是忧,沈苏姀见她不哭了才又低下头去,她的确心中烦乱,唯有将那思绪化为墨迹不疾不徐的跃与纸上才能让她平静两分,可绝不是为了家产被夺之事!
    “小姐,那就这样算了吗?府里的人迎高踩低惯了,你看着屋子里的东西是没有不好的,可再过几日您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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