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一来是如今下了大雪让各方的信息难以传入君临,二来,宫中的探子没有本王的快。”
他的话让沈苏姀心惊,可她此刻管不得那许多,只眸光沉沉的看着嬴纵,“敢问王爷,镇南军溃败的缘故是否是因为……奸细?”
沈苏姀这般问自然是因为前次他带她去了天狼军听到他们谈话的缘故,嬴纵眸光微垂,百无聊奈的转动着桌案之上的狼毫笔,“尚不能确定。”
沈苏姀眉头紧蹙,“怎会不确定,王爷的人难道还不清楚吗?镇南军镇守南境多年,为的便是防止犬戎入侵,如今犬戎虽然声势浩大,可镇南军也有十万人马,定不会如此不堪一击,除了奸细,沈苏姀一时想不出是什么缘故。”
嬴纵摇了摇头,“虽有怀疑,却没有证据。”
沈苏姀默然一瞬,“王爷应当尽快入宫告知皇上此事,否则南境只怕会更惨。”
室内安静非常,除了茶壶之中被煮开茶汤的热气声之外便只剩下她二人的呼吸声,嬴纵看着沈苏姀的眸子,摇了摇头,“至多还有三日朝上便会知晓此事,本王此番若是禀明此事,岂不是在说本王的探子比御用的厉害许多?再者,本王说过,南境之事并无确凿证据。”
见沈苏姀面色沉暗至极,嬴纵忽的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