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条是女儿家的柔美精致,而他则是刚硬削瘦陡峭锋利罢了。
西岐茹为她涂着药,一抬头边见沈苏姀瞧着自己发怔,她不由得一笑,“是不是觉得意外我为何对这些事情熟门熟路的?阿纵小时候尚且还算是个守规矩的,可自从他八岁进了虎贲营之后就没有哪里是没受过伤的,他那样的性子,受了伤也不愿与人说,有些伤口被他掩着藏着有时候都发溃了我也不知,后来每隔两日我便要在他身上检查检查,他不愿让人知道他受的那些伤,每每都是我亲手为他上药,一直那么些年都成了习惯。”
涂完了药,西岐茹握着她的腕子吹了吹,又接着道,“后来自他十二岁的上了战场,我连为他上药都没了机会,他每年都回来一次都是好的,后来在西境一待就是这么多年,虽然没再脱了他的衣裳检查一番,可我不用想就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伤。”
说起虎贲营和西境,沈苏姀一时只有默然,西岐茹将她的手腕放下,一边还兀自叮嘱着,“千万莫要见水,待会子走的时候将这药带一盒回去,每日涂上两次不出两三日便能好。”
沈苏姀看着自己的手腕默然片刻,那边厢宫人已经取来了西岐茹说的斗篷,沈苏姀转眼看过去,眼底一亮,西岐茹手上拿着的斗篷外用顶级天水碧,内里乃是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