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万莫要说这些丧气话。”
陆氏摇着头一叹,眸光又落在了笙娘走出去的方向,“笙娘也是个命苦的,哀家本对她有愧,现如今她这么一走哀家连个弥补的机会都没了!”
沈苏姀闻言立时心头微动,“笙娘不过是个宫人,娘娘言重了。”
陆氏或许是因为笙娘突如其来的疾病和辞行生出颇多的感慨,一时竟然打开了话匣子,微微一默,也不避讳那么许多的道,“哀家不仅对她有愧,哀家还对她的主子有愧,这些旧事哀家年轻气盛之时不觉得有什么,可人一老,从前做过的亏心之事便都记起来了,哀家这一辈子能有今日的地位,手上自然没那么干净,这么多年来吃斋念佛也算是还债,佛祖什么事都能原谅哀家,却是这一件无论如何都不放过哀家……”
沈苏姀听得心头紧跳,“太后娘娘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佛祖如今不原谅娘娘,必定是不懂娘娘的用心,娘娘这么多年来行善念佛,难道还不够吗?”
陆氏无奈苦笑开,“哀家行的算什么善,哀家做下的恶事太多,便是再多的善也弥补不过来,念再多的经又有什么用,除非哀家再活一次,或许能改了一时邪念挽回大错。”
沈苏姀双眸微眯,一边轻抚着陆氏的背脊一边语声深长的道,“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