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伤,若真是如他所言那伤是被长生剑划的,那么伤了他的便只有她,沈苏姀有些郁闷的碰了碰额头,可惜她有小半年的时间都在重伤之中,好些事情都记不清了,如果真是的是她伤了他,那么嬴纵适才说的“活得很好”的人就是她!
沈苏姀心头一跳,后又不停地安慰自己,他可以怀疑,却绝不会有证据!绝不会!
嬴纵素来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与人推杯换盏,今日他刚摘下面具,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可他却好似浑然不觉,时不时的一抬睫便能吓退许多人,眼见得做为主角的他一点都不活络,这边厢雍王便笑着道,“母后,皇上,嬴麒这么多年未归实在是不该,且自罚一杯!”
嬴麒话头一落,陆氏便极其感兴趣的接了话头,“且说说你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为嬴纵庆功的宴会很快就彻底的变成了兄弟重聚、母子同聚的座谈会,昭武帝和太后对雍王嬴麒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十分感兴趣,而雍王嬴麒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生生将他这些年走遍大秦的脚步串成了一个又一个有趣的故事!
昭武帝听着他的讲述笑意愈发和煦,而陆氏更是满眸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似得,沈苏姀一颗心忐忑不安的坐在下面,看着嬴麒的一举一动听着他的一词一句一时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