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从罪臣之子一路升上来,两年之前曾经入过君临一次,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知所踪,再后来便是在镇南军中出现,他在南境立的功表面上是镇南将军所报,可实际上每一场战役都和秦王有关,所以你应当明白……”
孟南柯为她道明了内情,可这些对于沈苏姀来说已经不重要,现在的结果一目了然,她的燥郁并不是来自此处,孟南柯见沈苏姀没什么反应便明白此事她大抵已经知晓,不由又道,“你上次让去查西岐的事情,我们的人发现西岐在淮安以北大肆圈占土地不说,更是大量收购铜铁之物,除此之外,淮安以北剿匪之后的深山也被西岐圈占了起来……”
沈苏姀紧闭的眸子睁了开来,“事有反常必为妖!且探探那山里在做什么!”
孟南柯颔首,看着沈苏姀的目光带两分不解,“你今日心浮气躁的厉害,到底出了何事?”
沈苏姀闻言又将眸子闭了上,深深呼出口气道,“眼下最为要紧的乃是镇南军通敌一案,或许能借此机会牵出苏阀当年的案子,嬴纵大抵要将镇南军通敌案的矛头指向申屠或者忠亲王,刚好和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
话音落定孟南柯的眉头便是一簇,沈苏姀闭着眸子,却好似有感应似得忽然睁了开来,牢牢盯着他道,“此事我已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