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什么?”
嬴纵转过头看了一眼沈苏慕,他那面上的担心之色乃是真真切切的,稍稍一默他又转过了头去,摇了摇头道,“也并非是什么大事,说起来算不上是病,她就现在这般也没什么不好,此番本王也只是让郡主为她看看,治不治都没有关系。”
听嬴纵说的这般平常沈苏慕一时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稍稍一默又问,“既然不算是病,为何你此前那般紧张,还有姀儿的头疼为何会那般厉害?那不是病又是什么?”
嬴纵眉头微蹙,似乎不喜沈苏慕管的太多,冷冷看沈苏慕一眼,语声低寒道,“有本王在,你无需过问许多,若要过问,你何以不早三年便来过问呢?”
沈苏慕那欲出口的话当即被嬴纵堵了住,唇角微抿索性不再多说,转身走到那宝椅之上落座,静静的等内室殷蓁蓁的答案,两个大男人一个站一个坐,俱是沉默无言,分明在一个地方,却又好像不在一处,默然良久,沈苏慕才又问道,“漠北的璴世子送聘礼至沈府,今上虽然已经搁置下来,可难保往后那璴意不会再有别的动作,王爷口口声声对姀儿一片真心,却不知打算如何应付此事?那漠北的璴意可不是好相与的。”
嬴纵心中有所思,实在不欲与沈苏慕多言,抿了抿唇,“朝廷不会让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