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姀说完这话便朝浴房走去,宽衣解带入了汤池,微微的松了口气,嬴纵这时不时的撩拨一句显然是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更可恨的是他仍是那四平八稳的模样,却是叫她心旌摇曳十分不安,若说他有图谋吧,他也没做什么,啧,到底是她定力不够!
沈苏姀心中正在对自己进行深刻反省,耳边却忽然想起了脚步声,心头一紧,一回头果然看到嬴纵大刺刺走了进来,沈苏姀眉头一簇身子往下沉些,刚要斥一声便见嬴纵悠哉道出一句,“适才落了一件袍子,你继续……”
沈苏姀眸光一转,果不其然看到那地上正掉着一件袍子,嬴纵随意撩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施施然全然没有一点别的意思,沈苏姀蹙了蹙眉,他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倒是没什么,可怜她这心里头总是觉得怪怪的,沈苏姀叹了叹,随意洗了洗便走了出来。
床榻之上嬴纵已躺了上去,见沈苏姀出来便朝她伸手,沈苏姀走至床边,接着他的手上了床,又爬至离间去,嬴纵挥手熄了几盏明灯,又将床帏放下,转身便将她搂在了怀里,沈苏姀早先心猿意马,眼下他一靠近便觉得有些难受,怎么个难受却又说不出,一时间不由得挣了挣,嬴纵闷着声音状似有些受伤,“不准我抱?我什么都没做。”
沈苏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