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不知你也不能装作不知!你且告诉我,这个所谓朝事是不是非她不可!”
沈苏姀语声压的极低,却委实有两分咬牙切齿之意,想想她前次喝醋时也不是这般的,这个宁微倾也并非是漠北的一个小战将孤女可以相比,心知她不可能真的逼着他再将宁微倾用什么法子弄得别处去,可无论如何心底却还是不慎舒坦,想想从前她还能与他讲宁家牵扯的诸多权衡,可今次,却是打算一股脑儿的对他撒气,这么一想却对自己这压也压不住的火气有些心惊,这前后不过两月,她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嬴纵自然也明白她的这番变化,见她如此更觉得心底暖融融一片,将她牢牢揽在怀中,抚着她的唇角语声寒凉道,“从没有哪个棋子对我来说是无他不可的。”
沈苏姀听着此话微微一怔,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眸子一时觉得自己今日是否脾气闹得大了,想她前世身在军中家世显赫军功荣耀,几年下来自然也是遇到个窝火事不能忍的性子,至这一世才算好生去了去军中留下的飞扬意气,可又是个在情事上也是个没有半点儿章法可循的,这吃醋也是个麻烦事,怎么吃才吃的有层次有内容有攻击性也委实为难了她,性子起来的时候由着性子来,待他好听的话一出口,她自然而然开始审视起自己来,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