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脖颈上一道深深的青紫勒痕,此刻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微仰着,早已没了呼吸,在他的身边,乃是一条由碎布打结而成的绳子,深吸口气眸光一转,沈苏姀看到了牢房中原先的矮桌之上正放着笔墨纸砚,砚中还有余墨,狼毫笔沾着墨放在砚台之上早已干透。
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沈苏姀看着申屠致的尸体沉了声音,“怎么回事?”
展狄站在沈苏姀身后,目光越过她的肩头也看向了躺在那处的申屠致,“今日侯爷走后申屠致一切如常,得了侯爷的命令下官特意在牢房之外加了两班巡视人马,下官命人奉上笔墨纸砚之后申屠致并没有立刻开始写,至晚间天色黑下来之后才动笔,下官见此便放了心,嘱咐其他人好生守着之后便离了开,小半个时辰之前得到回报,才知道出了事,据牢中的人说,申屠致从天黑时分开始一直陆陆续续的写,守牢的兄弟们放下心来便没有时刻过来看,到了半夜,兄弟们每隔半个时辰来看一次,就是在最后一次过来看的时候发现申屠致已经上吊,救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他是用那张旧毯子结的绳。”
沈苏姀听完展狄之语冷笑一声,“也就是说是自杀了?”
展狄一默,“侯爷来之前已经有仵作来过了,侯爷没有中毒,并且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