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外头那些将军朝官更好的修养和心志,这一句“出事了”,非真的大变故不可说,容冽眸光瞬时凌厉起来,语气却仍是沉稳却危险,“何事?”
见容冽严阵以待的模样容飒苦笑一瞬,想来想去不知道如何开口,心底抓心挠肺似得难受,末了终是憋出一句,“我感觉主子魔怔了……”
听见此话容冽身上的凌厉气势当即褪去,转头继续写自己的信笺,一丝不苟的否定,“主子不可能魔怔。”
容飒早就料到容冽不信自己的话,深吸口气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的道,“主子寻常时候是不可能魔怔,可是有一个人偏生能让主子魔怔,你难道没发现主子对洛阳候愈发放不下了吗?瞧这模样和当年对少将军有什么区别!更可怕的是,主子今日竟然对我说了几句奇奇怪怪的话,容冽,你可知道主子说了什么?!”
容飒情绪激动,面上的表情仍是心有余悸,任是谁见他这模样都要被他感染,可唯有容冽,仍是纹丝不动的在专用信笺上写下一个个小字,而后一本正经的回容飒一句,“主子未说与我听,我自不知。”
容飒看他这模样就差将他面前的桌子掀了,却又知道他本就是这个性子奈何不得,深吸口气,他继续语速极快的道,“主子在我面前说,他之所以对洛阳候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