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对诸事都记得不甚清楚,便也忘记了和秦王如何,眼下我已明白了当年之事,你无需细问,只管听我的便可。”
沈苏姀一席话说完,沐萧十分明显的还是不曾从她的话音里头回过神来,沈苏姀转身抚了抚绝影的马鬃,给他时间接受,良久沈苏姀才听到沐萧语声艰涩的开了口,“难怪……难怪当年主子就有些不寻常,原来是……可是主子,当年之事您确定与秦王无关?若是和他无关,为何他偏偏在那个时候调兵南下呢,主子……”
“秦王和我们一样接到了假的密旨。”
沈苏姀语声和煦的道出一句,而后转身看着沐萧,“我知道你对当年之事心底还存着诸多疑问,到时候见了沐沉你自己问他罢,今日叫你来,是要你离开忠亲王。”
沐沉心中才经了一番震荡,听到此话一时没反映过来,“主子的意思是?”
沈苏姀郑重的目光柔和几分,语声徐徐道,“我想让你们兄弟相聚,然后将你们送出君临城去,你们的身份太过危险,若是出个岔子便极难收场,眼下我的心思都在那苏阀的案子上,你们怎可叫我分心。”
沐沉听明白了,面色当即一苦,“这怎么可以!主子自己留在君临却让我们走!”
知道他要说什么,沈苏姀挥手打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