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剩黄土白骨了。”
嬴纵知道沈苏姀心底必是沉闷着的,一时也不再与她多言,只紧握着她的手不放,这一场法事已经做了两个时辰,便是嬴华庭都念了两刻钟的祭文了,听着这越来越浩然的念经声,沈苏姀知道今日的法事就要做完了,如她所想,跪着的嬴华庭站起身来,与一旁的住持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便向她的方向望过来,见嬴纵也站在一边,她眼底闪过两分意外,而后一笑朝他们走了过来,眼看着嬴华庭越走越近,沈苏姀转头看了嬴纵一眼,离得远不会被人发现,可若等嬴华庭走到跟前来,怎么着也看得出他二人的不妥。
嬴纵的目光微狭,虽然没有看沈苏姀却也知道沈苏姀这一眼的意思,带着剥茧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拂了几下,带着几分恋恋不舍的将她放了开。
“七哥,你还没走吗?”
嬴华庭还未走近便扬声道出一句,嬴纵面上看不出情绪,淡淡的回,“圆镜大师的经文虽是写好了,可母妃念着南崖山的冰泉水煮茶,派出去取泉水的人还未回。”
沈苏姀站在一旁听嬴纵八风不动的扯谎,面上强忍着没露出半分情绪,嬴华庭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看向沈苏姀,“苏姀,你眼下还有不舒服吗?这林子里阴冷阴冷的,咱们出去吧,眼下这法事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