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他忽然而来的变化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这强有力的臂弯以不容抗争的力气将她当做物品一般的辖制了住,他这生硬命令的语气就和两年之前他尚不知她身份之时的威胁一模一样,沈苏姀眼前黑光乱闪,身上每一处的毛孔都被疼痛凌虐,感觉到他要将她抱到床上去,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口中又气又怒又伤心的道,“这里是不容我放肆的秦王府,高高在上的秦王……今夜里要将那一夜没做完的事做完吗?!”
嬴纵的步子猛地顿了住,那一夜是哪一夜,那件没做完的事是哪件事,他心理清清楚楚,那一夜是他的错是他疯了,这么多日子里那一夜与他而言是揭不过的让他内疚让他自责的伤疤,本以为这伤疤已经快好,可今夜,她这受迫似得一声喊好似一把刀子一般将他的伤疤以如此直接而惨烈的方式剜了开,连肉带骨撕扯的血淋淋一片,嬴纵眼底闪过一抹痛色,胸膛起伏骤然加剧,停下的步子猛地加快,下一刻他已经将她手脚制住按在了床上,“砰”的一声响,沈苏姀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下一刻他猛地欺近!
沈苏姀煞白着脸顿时闭上了眸子,本以为迎接她的乃是狂风暴雨般的欺凌,可等了许久,却只有一股子急促的热息落在她的笔尖上,颤抖着睁眸,当即对上一双墨蓝色蕴着怒云海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