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至极,仿佛坠着一把重锤似得,西岐影只当是嬴策还在为和嬴纵的兄弟情义叹息,一时又道,“可不是呢,八岁那年钦天监算过一次诸位皇子的命格,那个时候你父皇就有些明白了,那一年秦王不是大病了一场?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病,你父皇那个时候只怕是想了断了秦王性命的,却不想为何临了改了主意,这么多年来打仗平乱不都是秦王?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不过我想着你父皇必定是在利用秦王,阿策,这样一来,你就更不用担心秦王的天狼军了,军权在谁的手上只需皇上一句话。”
嬴策失神的双眸渐渐地在西岐影的话语之中回过神来,渐渐地,他看着西岐影的目光竟然戴上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震撼,在那震撼之下,又有更深一层的厌恶和痛苦闪过,他猛地闭上眸子,再次转过了身去,西岐影被嬴策那一闪而逝的目光震住,再去看时嬴策面上却又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今日里的嬴策实在是太不同寻常,想了想不由得再次放软了语气,“策儿,我知你心中有些难过,可你要知道,秦王杀伐决断绝不会为谁留情面,你眼下已经入了忠勇军,又有你舅舅帮你,怎么来都有胜算的。”
“母妃知道你不喜欢别人逼着你,可你要知道,母妃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这么多年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