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已经有些恭敬讨好,可沈苏姀和容飒却早就皱了眉,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的眼底皆有沉色闪过,一行十多人安安静静的立在城门之下,谁也不曾说话,可诸人座下的马儿却不安静,尥着蹄子哼哧着,很有几分不安的模样,沈苏姀和容飒这等常年与马为伴的人多数都十分看重马儿的反应,见此模样,两人眼底的沉色不由更深了两分。
“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安定门的侧门被里头的护城兵一点点的打了开,开门的两个小兵朝外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沈苏姀这才赶快将门打了开,口中道,“侯爷请入城,不是小的们不给您开城门,实在是宫中适才下了令,城门不准随便乱开!”
沈苏姀并没有怪罪这些小兵的打算,本和容飒等人打马入城,听到这话却是猛地勒马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那小兵道,“宫中传出了命令?何时传的?为何传?”
那小兵一愣,只怕沈苏姀怪罪似得道,“就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只说这两日不能随便叫人出入君临城,至于为何而传小人并不知道……”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豁然挥鞭驰马而走,心底笼着一层迷雾,那不安愈发强烈,沈苏姀紧握着缰绳,待打马走出百多步之时眉头一时皱得更紧,却见夜间的君临城的确还是一大片的灯火通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