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曾,不仅如此,还说当年之事大秦并没有人和焉耆勾结,只说若苏阀冤枉,那君临只需造假两份圣旨又隔断苏阀的消息来往便可,至于这细节却是不肯说,还言我们大可随意将这罪责落在他头上便可。”
嬴纵狭眸,语气一时也更低沉起来,“窦准的心性,他若不愿说这样问怕是不成。”
沈苏姀点点头,还未说话身后嬴华庭的声音已传来,“咱们只怕问不出了,还是行刑罢。”
沈苏姀和嬴纵看过去,便见嬴华庭沉着脸站在牢房门口,不远处展狄是跟着嬴纵一起过来的,闻言便上前一副听命令的样子,沈苏姀便看了嬴纵一眼,口中无奈道,“只怕用刑他也是不肯招的,只是眼下却也没了别的法子。”
稍稍一停,沈苏姀又看向展狄,语气利落起来,“就用你刑部的法子,每日提审一个时辰,饭食弄得好些,哪一日招了哪一日来报我和公主,不论如何留着一条性命。”
展狄闻言当即应是,沈苏姀想了想,转身又走到牢门口朝里头看了一眼,却见窦准依旧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那矮凳之上,似乎对她适才那每日用刑的命令也没有任何反应,心底稍稍一沉,身后却有嬴纵靠了上来,大抵是嬴纵的目光太有存在感,垂着眸子的窦准转头看了她们一眼,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