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两眼,转身走了出去,至门口吩咐展狄,“好药供着,万万不可死了。”
展狄应了一声,沈苏姀再不多言往天老外走,嬴华庭与她同行,看着她蹙了蹙眉,“你和那窦准说那么多做什么,难道还指望他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沈苏姀摇了摇头,语声带笑双眸却眯了起来,“不,我只是觉得哪怕是最忠诚的狗也无法忍受主人的离弃背叛和赶尽杀绝,何况是窦准这等性子……”
嬴华庭闻言眉头微皱,只觉得沈苏姀有些怪怪的,正要问她两句,这边厢沈苏姀已挂着寻常的笑意道,“好几日不曾去寿康宫请安了,我们眼下去寿康宫瞧瞧?”
嬴华庭见她这般心头不由得一松,当即点头应好,两人便一路朝寿康宫而去,沈苏姀有意的提起旁的话题,两人便轻轻松松不再提起窦准和这案子之事,待入了寿康宫,却发现今日宁微倾竟然早已到了,素日里都挂着笑意的宁微倾眼下双眸通红的坐在床边和陆氏说着什么,见嬴华庭和沈苏姀出现才抹了抹眼睛垂眸坐好,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惹人怜爱。
沈苏姀和嬴华庭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陆氏见到沈苏姀倒是十分高兴,见沈苏姀和嬴华庭好奇宁微倾便叹息的道,“你们也知道,早前微倾和那澹台世子是订了亲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