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了嬴华庭两眼,“公主的面色不甚好,只怕是不曾休息好的缘故,我本来担心公主闷在宫中无趣的紧,眼下公主倒是知道给自己找乐子,那我就不多待了,公主早些歇一歇,眼下已经半个月了,皇上那里必定要松口了。”
嬴华庭觉得沈苏姀这样善解人意的性子当真是好,闻言便点了点头亲自将她送到了漪兰殿殿门口,外头的禁卫军看到嬴华庭出来只以为嬴华庭一直在这殿中,不由对嬴华庭更为放心,沈苏姀从漪兰殿走出,刚转过身面上的笑意便淡了下来,一时连去寿康宫请安的心情也无,顺着宫道往内仪门而去,待上了马车,又一路回了沈府。
入府之时沈苏姀的面色已经沉下来,府中下人见她如此请安的声音都低了几分,只怕何处不妥触怒了主子,一路回到伽南馆,只见香词正在书房之内等着她,见她回来当先奉上一盏热茶,而后才将手中的信笺递了上去,“如主子所料,孟先生的确是清晨回来的。”
沈苏姀沉默不语的将那信笺一点点的打开,待见上面的小字看完,面色顿时彻底的沉了下来,香词见之却有些不解,只疑惑的蹙眉道,“孟先生是去了忠亲王府不错,可浑似只是做个琴师,忠亲王这一段时间时常有雅集,这些文人雅士若是闹将起来来个整夜也是正常的,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