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阀的态度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嬴华庭经此一事,心底怎能不明白几分。
沈苏姀瞧她这模样不由得一笑,好似没有多想一般,只摇了摇头道,“你什么都不必对我说,我们先去看看太后娘娘,我早前和你说过我想要安稳大婚的,因此苏阀案子的卷宗我都让展狄封存了,眼下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他虽然送了消息给你,可是太后那里具体的情状你还是不知,太后的癔症只记得起七八年前的事了,竟将我错认了,我们哄她说你去了皇寺为她祈福,待会子见到她你可千万莫要漏了陷才好。”
嬴华庭弯了弯唇角默然下来,沈苏姀深深的看了她片刻,面上的笑意便有些发苦,那一日嬴纵说她失了斗志,其实失了斗志的不是她,而是嬴华庭,沈苏姀浅吸口气将车辇之中放着的小点心拿给嬴华庭,嬴华庭默默的吃了两块,整个人恹恹的叫人看着有些心疼。
沈苏姀明白嬴华庭此刻的心境,与她自己而言,再如何凶险的战场她也不怕,也无畏,哪怕是到了君临,几大权阀焉耆王族,亦或是面对昭武帝,她再如何纠结沉痛悔恨反省,可心底却总是存着一股子大仇当报不可手软的意识,公道走不通,那她就替天行道,可若有朝一日她的敌人变成了自己的父亲……
沈苏姀在心底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