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而你,更休想离开我!”
嬴纵说着话“唰”的一声衣带已被嬴纵的大掌扯落,前襟失了桎梏当即散开,顿时露出里头薄薄的小衣,嬴纵的大掌从那衣襟滑入,将她深深的抵在了墙上,掌心之下的身子虽然被点穴,却还是因为他的动作在轻颤,嬴纵吻着她的耳侧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又怎能对我那般泾渭分明,彧儿,你应我不再说那话……我便不在此处……”
分明是情话,可他平静低哑的语声中蕴藏着某种危险,只叫人听的背脊发寒。
八月下旬已有些天凉,沈苏姀小衣半敞,裸露在外的肌肤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小粒儿,听着此话她眼底眸色一深,他是真的在生气,他不是非要和她如此亲近,眼下是在偏厅,窗棂半敞厅门大开,或许下一刻便有人进来,他只是要在这地方让她衣衫不整的撩拨与她,他要让她羞愤让她求饶,他要叫她长记性要给她立规矩,那话……她不能再说!
若是平日里,他不分场合亲近她也算小小情趣,将她逼得急了她或许会随了他的意思,可眼下,却绝对不是能生出男女情致的时候,沈苏姀心底惊怒未消,又怎能配合他,本打定了主意不言不语,可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大手十分轻易的就能带出她的一阵颤抖,沈苏姀咬紧牙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