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待她也十分之好,她的母妃早早去世,年幼时若非哥哥照顾一二不知多艰难,因而她心中哥哥对她来说只怕胜似亲兄,就好比你有朝一日知道了你哥哥要娶亲一样,恐怕你也会觉得你的嫂嫂抢走了你哥哥,她早前不知哥哥待你的好,后来知道了心底自然失落,她这人也是被皇祖母和哥哥宠坏了的,你莫要怪她。”
这话真挚万分,连沈苏姀听着都十分动容,更不消说傅凝了,傅凝面上一晴,笑着朝嬴华庭点头,“公主心思通透,这个道理傅凝明白了。”
嬴华庭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却又眉头一挑看向嬴华景消失的门口,狭了狭眸子道,“华景适才言语无状便也就罢了,倒是和栖梧宫那位不知何时扯上了关系,今次还如此殷勤的要去帮忙,当真是……当真是不知道叫人说她什么好了!”
这位瑾妃受封的十分突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国事,可不仅宫中,便是坊间也传言颇多,傅凝闻言不好接话,沈苏姀也微微蹙眉,嬴华庭便一叹,“那位,虽然来这宫中才几日,可委实会笼络人心,都说宴无好宴,真不知今夜她想玩什么花样!”
嬴华庭对苏瑾的敌意赤裸裸不加掩饰,沈苏姀想到孟南柯的话再想到不知道嬴纵去了何处心底便是浓浓的不安,又坐了片刻,陆氏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