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一人冷声道,“去请郡主进来!”
脚步声又起,没多时有轮椅咯吱声响起,手腕之上一凉,一道平静无波的女声骤然响起,“侯爷此番受了那迷药却强提了内力,以至于受到内伤。”
“已调理几日,若只是内伤因何不见好?”
“侯爷身子本就差,此番内伤是其一,心中郁结却是其二,侯爷有心结,此心结不解,这内伤哪怕好了也会留下病根子,往后身子只怕会越来越弱,再加上她身上还有牵机咒和忘机,一旦触发了牵机咒必定万分危险,王爷还当好好劝劝侯爷才是。”
沈苏姀听得并不十分清楚,只是个大概,心中却模模糊糊的知道说话的乃是琅琊城郡主殷蓁蓁,她心底还来不及想殷蓁蓁为何在此,只等着别个接话,然而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好半晌,另一人才应声,“好,本王明白了,这几日郡主费心了。”
“医者仁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此话之后再无话,沈苏姀再听不到旁的,意识亦越来越弱,没多时又睡了过去,只是哪怕睡着了也能感觉出身旁有一人守着,替她拭汗替她掖被,那道万分深重的目光从始至终落在她面上,叫她万分心安,直至最后再无一点意识,终于一觉黑甜。
沈苏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