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多几个人知道,宁天流这话也多是感叹为臣之道的无奈,倒是不甚在乎名声之事,听闻此话她面色寻常的点点头,又问,“煜王眼下在何处?”
宁天流眯眸,“在城外忠勇军大营里,他早前在忠勇军时日虽短却已和那些将士打成一片,此番回归忠勇军很是得军心。”
沈苏姀颔首,转而看了嬴纵一眼,嬴纵却是面平不语,只垂眸为她冲药茶,沈苏姀眼下吃的喝的每一样都和药有关,连这茶也是,见嬴纵不动声色她也不多言,宁天流便看着她的面色问一句,“当夜宫中生乱沈姑娘受了重伤,眼下还未好?”
沈苏姀闻言苦笑,“也不知怎地,好的甚慢。”
宁天流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微光一闪,“我那里倒是有些奇珍之药……”
话未说完,嬴纵已充好了药茶递给沈苏姀,转而对宁天流淡淡道,“她最不喜吃药,这不,这才想法子将药性入了茶,便是再好的药拿来了她也不愿吃。”
宁天流闻言眉头一挑,嬴纵语气虽淡,可接话接的太快却不是他的性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宁天流眼底闪过两分沉色和笑意,垂眸未语,沈苏姀却未觉出什么不对来,只看着宁天流道,“多谢世子好意,如他所言眼下我连喝茶都是喝药了,世子再拿药来我恐怕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