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就当是我负你……”
沈苏姀泪流满面,慌乱的吻他一片冰凉的唇,半晌方才咬紧牙关埋头在她肩窝里,泪意打湿了嬴纵的喜服,顺着她亲手缝制的衣领沁到他肌肤之上,昏睡中的嬴纵眼睫微颤,好似下一刻就要醒来,然而直到外室响起了脚步声沈苏姀也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未变,而嬴纵依旧静静地躺在沈苏姀身侧,面色煞白,浑似个濒死之人……
“主子,时间不多,咱们该走了。”
平静的话语在内室入口出响起,沈苏姀身子一僵,愈发紧的将嬴纵搂了住,又过了半晌,她才缓缓撑起身子下了地,扯过锦被将嬴纵盖上,这才转身解下自己的嫁衣换上常服,入口处香书静静地等着,沈苏姀抹掉面上的妆容,又回头看了嬴纵一眼方才走了出去,走到殿门口,她忽然有些不安的转过头去,好似那榻上的人已经醒来一般,然而内室一片寂静,只有昏黄的灯光未变,深吸一口气,沈苏姀最后看了这屋子一眼,一转身没入了夜色之中,秦王府的灯火依旧明亮,喜宴之上的觥筹交错尚未完,有人在揶揄秦王念妻心切早早退场,却无人知道新娘子已一记迷香放倒新郎偷偷溜走……
沈苏姀和香词出了正殿便向着王府东北方向而去,那里和王府的喜宴之处不在一个方向,是眼下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