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笔来,沈苏姀撤了棋盘,嬴纵便在身前的榻几上执笔疾书起来,不过几息功夫几十个字已经落定,看着纸上铁画银钩的字沈苏姀朗笑起来,“宁王看到你和商王如此谋算,哪里还会拒绝,果然奸诈!”
口中说着奸诈,手上却小心翼翼的将那信折叠好,又见嬴纵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小的兵符和那信放在一起,然后沈苏姀齐齐交给了沈君心,“去给钟子期吧,有了此物,宁王必定会和我们联手,钟子期也不必怕了!”
沈苏姀说的豪气,沈君心却有些迟疑,沈苏姀不知这其中关节何在,一把抓了他的手将那兵符和信笺都放在了他掌中,“此事不可外泄,除了钟子期之外旁人不可知晓,待宁王看完,钟子期更要当着宁王的面将这信烧掉!”
这话说定,沈君心仍是没有半分动作。
沈苏姀挑眉,“怎地不拿?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沈君心唇角几动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而是……
他如此别扭,嬴纵也看了过来,一眼扫过便只他的别扭在何处,眼底生出两分笑意,淡淡的摇了摇头,又转身将棋盘摆了上来,口中轻飘飘的道,“你还是拿着吧!”
也不知怎地,被他这么一看一说,沈君心眉头一皱而后便将沈苏姀手上的信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