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回头扫了一眼桑榆的背影,似笑非笑的抱着个紫檀木的盒子走到了牢门之外,看了嬴纵几眼才笑开,“不愧是七哥,到哪里都和在秦王府里一样泰然,昨夜知道你进了此地我便想来和你作伴,可苦于没有门路,昨晚上在天寰宫外跪了半宿才得了个请,可不想八哥府上的一个婢女却进来的这样容易!”
嬴湛说着话便对那守门的侍卫亮了一道黄色绸缎的手谕,那守卫一见便恭敬的将牢门打了开,嬴湛露出满意笑意走到嬴纵坐着的矮榻之前,哐当一声将那紫檀木盒子放在了矮榻之上,嬴纵起初一直未言语,至此刻才蹙眉,“东西放下,人出去吧。”
话音落定,嬴湛却对着他嘻嘻一笑,“那怎么行,想我十殿下这宫里宫外哪里都去见识过了,偏偏就差了这天牢,眼下有父皇的手谕,我怎么能不趁此机会过把瘾?!”
说话间嬴湛已经坐在矮榻之上将案几移到了两人之间,将那紫檀木盒子吧嗒一声打开,便看里头放着棋盘棋子,那棋子黑白玉分明,颗颗都晶莹剔透生着颖光,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嬴湛笑着将棋盘摆上,看着嬴纵道,“七哥棋力非凡,让我七子?”
嬴纵蹙着的眉头缓缓展开,看着他这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只好点了点头。
牢门外的侍卫见嬴湛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