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手,皱了皱眉,“大司命当真是怪哉,这样的天气还带着手套,难道你有洁癖?”
至此时,云嵇才看了谢无咎一眼,整个屋子里容飒和香词不言不语显然是下属,唯有谢无咎不仅聒噪多言还一点儿不害怕他,这样的人看起来大而化之不着调,其实却是粗中有细大巧若拙的人物,云嵇与谢无咎四目相对,见谢无咎坦然的眸色肯定了心底对他的评价。
见云嵇喝了茶沈苏姀也满意,将归墟收入自己袖中,这才吩咐容飒,“开船吧,在天大亮之前上岸,别忘了准备不能透光的马车。”
容飒点头要走,沈苏姀忽的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君临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容飒闻言皱了皱眉,“不曾有,这几日我们隐藏身份并未与外界联系,不过四日之前我们已将消息送去了浮屠小王爷处,只说主子遇到了点小麻烦归期稍晚几日。”
沈苏姀点点头,着容飒退下。
容飒虽然因为云嵇的缘故并没有说的十二分明白,可沈苏姀还是听懂了,当日她一封手书送下山容飒几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渡过了岷江朝着浮屠去了,却不会看不出那手书上的问题,沈苏姀是早早就定下和嬴纵相见的一月之期的,又怎么会忽然要在江左留下两月,即便是要留,也不会让容飒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