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鱼肚白,船也行的快了很多,云嵇闻言顺从的戴上幕笠和沈苏姀下楼,刚走上甲板便已能隐隐的看到对面的江岸,谢无咎不知去何处换上了他骚包无比的大红色袍子,一边挥着折扇一边对沈苏姀道,“他怎地这么奇怪?又不是不能见人?”
云嵇的打扮当然奇怪,沈苏姀想了想还是当着容飒的面吩咐道,“司命大人闭关之时出了岔子,眼下身体有恙不宜见强光,这一路上大家稍微注意点,当然,倘若司命大人不愿与我们同路或者生出了别的心思,只管掀了司命大人面色的幕笠叫他见见太阳便可。”
这等说法也不算奇怪,毕竟阴阳术有许多邪门之处。
容飒闻言点点头,又问沈苏姀,“王妃,船舱底下的人怎么办?”
沈苏姀不必多想便吩咐,“将墨檀和钟子期带上,结实绑了再下分量重些的软骨散,其余人敲晕了放在船舱等他们醒了随便他们如何吧。”
听到沈苏姀不带感情的话,云嵇在旁的周身气场似乎冷了几分。
没多时船便靠了岸,因为沈苏姀抓了西楚大司命,便决定还是准备几辆马车掩人耳目,又想了想,不准备走最近的那条路而选择了走官道,凭云嵇的安排路上少不得有接应,一旦发现云嵇没有按时出现必定会发现不妥追上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