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亦担心日后嫁人能否平顺,这么一想,便愈发对嬴华阳同情起来,她皱了皱眉,冷哼一声,“这些本公主当然知道!”
沈苏姀闻言便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多谢公主殿下。”
拓跋浅又哼一声不再多说,一行人没多时便走到了那月牙门之前,进的门去,沈苏姀便看到那两个在门内等着她的侍女,沈苏姀先对着拓跋浅点了点头,道了一句“告辞”方才转身离去,那两个侍女不知沈苏姀去了何处,面面相觑一眼只管跟着并未多问。
沈苏姀面上一派从容,心底却沉甸甸的,嬴华阳的泪眼似乎还在眼前,而她没了孩子这件事更叫她心底堵堵的,沈苏姀一路上一言未发,直到回了长信殿之后才面带笑意的喝着茶问那两个侍女,“你们也知道我是大秦来的,且不知太子妃在何处呢?从前太子妃未嫁之时我们还是闺中好友呢,到了北魏宫中几日,却是不曾见到太子妃的人。”
说到这里那两个侍女便互视了一眼,面色有几分古怪,似乎沈苏姀问到了不该问的,沈苏姀苦笑一瞬,“想必是太子妃过的不好吧?我明白了。”
沈苏姀语气感叹,十分忧伤的样子,那两侍女见状有些不忍似得,其中一人便道,“不瞒姑娘说,奴婢除开在太子大婚当日之外其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