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房门一关,嬴纵起身朝内室而去。
内室之内沈苏姀墨发披散在肩,外袍亦有几分凌乱,正站在靠近外室的帷帐之后皱眉沉思,见嬴纵进来她立刻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眸色都有几分凝重。
嬴纵走过来替沈苏姀整理披散在肩头的头发,沈苏姀便站在他身前道,“刚才还觉得这一回拓跋昀似乎有些疯狂,可眼下倒是有几分明白了,魏帝在三日之前死去,下毒却是在七日之前,偏偏又是香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七日之前正是魏帝要见我的那一次,我进了魏帝的寝殿,虽然只站了一会儿恐怕也成为拓跋昀的第一怀疑对象!”
稍稍一顿,沈苏姀又有几分懊恼道,“拓跋昀当然不敢说是秦王和秦王妃杀了魏帝,因为他当先掳人便是不对的,可眼下咱们的画像已经发出去了,魏帝中毒的这些细节也被流传出来,只怕也有些人知道我善香道,他若是明白说我们杀了魏帝便罢了,偏生如此故弄玄虚,这一下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杀父之仇,他必定不死不休!”
沈苏姀有些懊恼自己这么简单就被人陷害了,表情便有些发苦,嬴纵见状眼底闪过两分薄笑,捏了捏她还带着微粉的面颊道,“是齐永兴。”
沈苏姀眸光微亮,分明想到了什么可总觉得思路又不是